今年4月初,在上海读书的小徐确诊新冠。他在高校方舱待了半个月,天天把连花清瘟当“奶茶”喝,除了一些主动要求的药物,他没有进行太多治疗,基本属于自愈。
康复后,大家老问他后遗症的事,问得他对这个词都有些反感。除了咳嗽持续较长一段时间,确诊经历留给他的独一影响就是变胖了——隔离期间一直吃吃喝喝没运动。后来他就开始健身减肥,身体反而更好些。“只是一段生病的经历,没有太多特别的。”
(资料图)
以下是小徐对自己确诊及康复经历的叙述。
对病毒本身不害怕,但不知道自己会被隔离多久
我叫小徐,今年26岁,在上海读书。我感染的时候上海应该正处于疫情上升期。那时我们已经封校治理半个月。我们不能出校门,但可以去食堂买饭、在校园里走动,只要不会萃就行。
忽然有天通知说我们宿舍楼有人确诊。接着我室友确诊,然后就是我。当时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,就是一直听新闻上报道的事情没想到会被自己碰上。
更多内容↓↓↓我们当时在高校方舱隔离。我一开始住的是单人间,症状轻一点后就去了四人间,再后来转到十人间,是那种上下床的宿舍环境。我去之前特地带了一块肥皂,由于我想它很万能,可以洗衣服,也可以洗澡洗脸。但到了后发现洗浴前提不太好,洗了一个澡后再没洗过了。
△ 当时隔离住的十人间
我感觉大家有一个误区,似乎方舱里会有人专门给我们治疗。但实在没有,我们打交道最多的就是一个大白,负责跟我们对接,我后面才知道他也是一个志愿者。
在方舱我待了半个月,天天作息特别规律。天天七点起床,饭菜准点送来,饭后会有人来测体温、做核酸。送的药只有连花清瘟,我当奶茶一样喝,“下昼累了来一杯连花清瘟”,哈哈。我最开始症状就是发热,接着喉咙不惬意、咳嗽。晚上咳得有些难以入眠,我就问工作人员有没有可以止咳的药。他说帮忙找一找,第二天给我送了止咳糖浆。
我感觉当时我对病毒本身并不害怕,更怕的是不知道自己要被隔离多久。半个月后,我转为阴性。出了方舱后又在学校安排的宾馆隔离了半个月,以防泛起复阳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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